你們都把我看得太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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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號是〈〉
《》是書名號唷
你們都把我看得太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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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號是〈〉
《》是書名號唷
花三小時看完一本《無名之女》,
講的是兩個女人做換腦手術把男主角耍得團團轉的故事,
書中有個有趣的問題:
*感謝老頭提供題目
他喜歡拿著他的相機上街頭,拍著一對對情侶的甜蜜,也只拍情侶。
他的電腦裡有個名為「閃光」的資料夾,裡面全是他街拍的那些情侶們。沒有分類,只照時間排序。
只有一個特別的資料夾,名為「星」,裡頭放的都是一個笑容如花兒綻放亮眼的女孩,最後一張照片的時間是五年前。
「閃光」裡的第一張也是。
「你不會覺得那些閃光很刺眼嗎?」朋友們總是這麼問他。
「不會,我覺得很幸福。」他也總是這麼回答。
看著地上,心愛的藏書被咖啡染色,他一下子爆發了。
「他媽的你在幹什麼?!笨蛋!」他一拳打向眼前的白痴。
「喔唔!」對方吃痛的捂住心口彎下腰……嗯?心口?
「……我明明打的是你的肚子。」
「親愛的、你難道沒有聽到一種聲音?」他槌著心臟的位置,用氣音痛苦的問。
無奈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隻大型犬。他想,他的羞恥心大概已經被吃抹乾淨了。
不過臉紅是反射神經控制的……如果這隻笨狗別笑的這麼邪魅就好了。再次無奈。
「謝謝招待。」他舔了下他的唇角。
「這句話應該是吃完才說的吧?」他拿掉眼鏡,想說至少這還有點馬賽克的效果,受到的刺激也許不會那麼大。
2012/09/10
14:38
有一根針,柔軟如細羽,就這樣沾著妳吐出的話語,柔柔地扎進我的心頭。
受傷並不是因為妳,我知道其實妳並沒有惡意。
並不會流血,只是肌肉隱隱抽搐作痛,還可以忍受。
15:06
於是只好蜷曲,將自己陷入溫暖,如母親輕撫的掌心。
是一段在眼瞼下的自我修復,光是濃稠的。
今天離開校園的路上,有位TAXI司機大哥向我問路,原來是他的客人是位交換生,想找國際交流中心在哪。
是個熱情活潑的女孩,在大陸人特別清脆的普通話中,有些對陌生環境的畏怯,但更多的是抵達台灣的興奮,手上拖著大包小包,因為太多東西所以行李箱還被擠破了一角,我彷彿能想像他在準備行李時的雀躍。
對我來講,幫他帶路不過是舉手之勞,他卻開心的連連道了幾次謝,欸,消受不起啊其實。後來他主動跟我交換了手機號碼,我有點小訝異,我還以為我只是路人。
吶、希望有機會可以接到他的電話,或者哪天我有空可以打電話給他,都交換電話了,我現在希望不只是路人。
祝你在台灣過的愉快。